捏了捏老太太的被子,被子又薄又凉,似乎有些湿润:“如今才三月的天,外边刚化冰,正是冷的时候。被子怎么这么薄……被子……还是湿的?”陆长曦不由带上几分火气。

“屋内银丝炭也不点,伺候的丫鬟也没有。裴氏真是该死!”

“她哪里如贞娘,冬天时还要亲自给您把被窝暖热。”陆长曦不由低叹。

老太太听得贞声音,哭的越发难过。

她好后悔,她好后悔将贞娘赶出家门。

“娘,咱们搞错了。护国寺方丈指的贵不可言,指的是淼淼!”陆长曦暗恨,他好恨,唾手可得的富贵,竟被他反手抛了出去。

光是想想就气血翻涌,就觉喉咙又开始发痒。

想起大夫所说,他如今不能再吐血,陆长曦死死压着喉咙的腥气。

老太太呜呜的哭着,错了啊,全都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