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古以来,就没有女子入学的规矩。当年先祖皇帝,可是明令禁止办女学!”

“昭阳公主,建女学事关重大,涉及太多,您可要三思”

朝堂反对的声音,比起陆淼淼想象的更强烈。

甚至有老臣已经一脸决绝道:“若建女学,老臣宁愿一头碰死在金銮殿上。”

陆淼淼见他们这般如临大敌的模样,只觉可笑。

“你们怕了!”小小的她,站在整个朝堂对立面。

“怕?怕女子?”众臣一听,竟是笑出了声。

女子就是男人的附属物,他们从未想过怕。

“不怕为什么要以死相逼呢?为什么要惧怕女子入学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