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到,让人有种他在撒娇的错觉。

苏雨眠看着他,平静的眼底没有半点波澜:“首先,我不是在玩,你确实打扰到我了。其次,你被教育,是因为你半夜扰民,活该。”

“为什么不开门?”

苏雨眠:“我从来不给陌生人开门。”

这三个字刺激到男人敏感的神经,江易淮:“什么叫陌生人?!你不认识我,还是我不认识你?!那过去六年算什么?”

“你自己也说了,那是过去。既然已经成为过去,就不要让它影响现在!”

江易淮:“你就这么恨我?”

恨到要否定从前的一切。

“不,”苏雨眠摇头,看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:“恨的基础是爱,有爱才有恨,但我已经不爱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