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no,no,no,”沈时宴竖起食指,摇了摇,“她很懂道理,不需要讲。”

“呵,那你讲什么?”

“讲经历,讲趣闻,讲专业知识、诗词歌赋,或者讲人生哲学,甚至——讲情话。可讲的那么多,一时之间还真列举不完。”

江易淮心头一哽。

沈时宴偏还火上浇油:“想听吗?改天找个时间,好好跟你分享分享?”

“……”

嘴上讨不到便宜,江易淮只能闷头喝酒。

两杯龙舌兰下肚,他有些微醺,松了领带,又解开最上面两颗领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