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同时,已经解开冲锋衣的拉链,然后亲手给苏雨眠披好。

沈时宴:“……”

苏雨眠冷得厉害,明明喝着热水,也换了干净的衣服,但那股寒意仿佛渗进了骨子里,不仅没有被驱散,反而愈发肆虐。

后半夜,雨果然又下了起来,淅淅沥沥,不是那种又急又大的雷阵雨,却格外悠久绵长。

随之而来的,呼啸的冷风。

四角亭只有一个顶盖,用几根柱子做支撑,四面毫无遮挡,风一吹,直接刮在人身上。

苏雨眠声音发颤:“我……好冷……”

她穿着邵温白的外套,还用力抱紧了双臂,却还是感觉温度在急剧流失。

眼皮也越来越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