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沈时宴知道,苏雨眠永远不会活在外人的评价之下。

爱便深爱。

不爱便离。

“当她决定离开的那一刻,你的胃如何,你这个人如何,就不再是她关心的了。”

江易淮闻言,身形微晃,跌坐回位置上。

他张了张嘴,出口的话却丧失了之前的攻击性:“你以为……你又了解她多少?”

沈时宴笑了。

“女人就像一本书,谁敢说自己能把书读透?且不同年龄,不同境遇,翻开同一本书,看到的、体会的都不一样。”

“我不需要短时间内迫切地读懂苏雨眠,我只求这辈子都能将她捧在手里,日夜为伴,常读常新。”

“所以,你那个问题,我的回答是,我不怎么了解她。但很明显,你是一点也不了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