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?!

然而真正到了,他却连上楼的勇气都没有。

只能呆坐在车里,看雨幕打在前挡风玻璃上,又丝丝缕缕地滑落,留下一片斑驳的水纹。

呵……

江易淮倏地勾唇。

笑自己的行为太蠢太幼稚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正当他准备调转车头离开,突然,一辆熟悉的车出现在视野中。

此时,雨已经停了。

沈时宴从车里下来,绕到副驾驶,拉开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