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废话,赶紧说。”

“那小子就一口咬死了他就是想跟夏眠交个朋友,说是找夏眠说了几次话,夏眠都不搭理他,跟他一起混的那几个就起哄,还拿抽他那事笑话他。这小子觉得面子被撅了,心里不服,不服就算了呗,他发现这夏眠平时跟咱们混在一块,他这心里就更不平衡了。”

庄仲喝了口水,继续说:“他说他进夏眠屋就是去等她的,他什么都不想干,就是想问问夏眠为什么不搭理他,你说这不是脑子有病吗?谁交朋友是这样交的,怪不得胖婶拿扫把满大街抽他呢。”

老路冷哼了一声:“备不住他真是脑子有问题,他那个爹不就是脑回路不正常吗?”

庄仲把瓶盖一扔:“你说对了,这叫随根儿!”

“然后呢?”老路问。

“然后?”庄仲说,“然后警察给胖婶打电话,把情况一说,免提一开,胖婶把他们老李家祖坟都快用唾沫星子掘出来了,又哭又喊的,天高皇帝远也管不着啊,说是已经到机场了,马上就回来去派出所捞儿子。”

庄仲说的夸张,周燃听得嘴角勾起一抹笑。

“警察说没说这事儿要怎么处理?”老路看向周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