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燃靠着门边抱着手笑:“你长这么大真没挨过打吗?”

“我才十八,叛逆来的晚一点很正常,”夏眠仰头看着周燃,“近墨者黑,近你者黄,全靠周老师教得好。”

“这么记仇啊。”周燃踢了踢夏眠的脚尖。

就说了一句“小南蛮子”,她都快给他怼上天了。

“有吗?”夏眠装不懂,“谁记仇。”

“小狗记仇。”周燃说。

“你才狗。”夏眠瞪了他一眼。

周燃笑了笑,一手拽着她袖子口晃了晃:“汪。”

他本来就是狗。

周燃往外面瞅了一眼,这会儿生意正好着呢,楼下估摸着是忙不开,于蔚然半天都没上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