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草明天就出院了吧?”

“嗯,今天再打最后一天吊瓶,拆了留置针明天就可以走了。”

夏眠指了指自己的额头:“那她脑门这呢?”

“怎么着也得再等两天拆线。”

夏眠“哦”了一声,目光在周燃身上打量着。

他就那么吊儿郎当地站在小灶前面,一手拿着汤勺时不时在锅里拨两下,什么都没干都觉着一身的痞气。

周燃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:“看什么呢?”

“我怎么觉得你这么高兴啊?”

周燃勾了下嘴角:“你哪看出我高兴了?”

“不知道,就感觉你挺高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