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躺在公园的雪地上,愣是把一盒仙女棒放完了才起身回店里。

月亮又低又沉,藏在乌云后面隐隐散发着幽光。

开门的一瞬间,屋里的热气扑面而来。

几个人坐在沙发上玩的热火朝天,屁桃儿坐在小板凳上抓着牌脸色正经的可怕,水草在一边摸着她的后背安慰她,一看就是输急了。

周燃脱了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,顺嘴问了一句:“赢了多少?”

“两包烟钱,三四十吧,”老路数了数沙发上压着的钱,“你俩去哪了?”

“公园消食儿。”周燃实话实说。

老路“啊”了一声,他嘴里叼着牙签,一边倒腾着手里的牌一边说道:“热水器烧好了,等会儿冲个澡去,玩一身寒气进来,那裤子上都是雪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小二楼里一片静谧,楼底下偶尔传来几声庄仲兴奋的喊叫声和屁桃儿的破防尖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