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眠偷着看过他两次,发现他给屁桃儿剥,给水草也剥,兴致来了还给老路剥,喂到嘴边的那种。

就是不给庄仲剥,惹的他在饭桌前哀嚎。

就跟逗小孩儿一样。

他也不是真的烦庄仲,他逗庄仲的时候会偷着笑。

嘴角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,他们好像都没看到。

夏眠想,他好像也不是一个完全冰冷的人,至少算…有点人气儿?

小孩子吃饱了就是会犯困,水草抓着老路的衣角跟着走,腿虽然倒腾着,但眼睛几乎都闭上了。

夏眠眼看着她俩脚丫打架,一个踉跄就要摔在地上。

“水草!”她唤了一声。

老路和庄仲回头看了她一眼,只有水草还耷拉着脑袋走着没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