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看向水草 。

小姑娘坐在病床上,手上还扎着针打营养液呢,这会儿抱着个苹果小口小口地啃,见老路在看她,咧着嘴就笑了一声。

完全没当脑袋上的伤是回事。

“笑个屁呢你,”老路啧了一声,搂着水草抱过来怀里扒着脑门瞅了瞅,“我看看你这脑袋。”

庄仲提醒着他:“你可轻点,她缝针的时候可没打麻药,估计现在还疼着呢。”

“我知道,我还能给她线抠开啊?”

老路瞥了他一眼,拍了拍水草:“疼不疼?”

水草坐在他腿上都飘轻,就跟没重量似的,和屁桃儿根本不是一感觉。

老路心里挺不是滋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