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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敢动，怕动了她就醒了，醒了就又哭了。
夏眠什么都没说就下了楼，小二楼里就剩下周燃和水妈坐着。
等了好半天，周燃才抬手搓了把脸。
“你打算怎么办？”周燃问，“趁现在抱走？”
“一抱就醒，醒了就哭不肯走，还满地乱跑抓都抓不住，”水妈低着个头，“抱是抱不走了。”
“那你什么意思？”周燃问。
水妈半天没说话，周燃也没催她。
他回头看着水草，原本养的胖乎的小脸都瘦下去了，看着可怜巴巴的。
“没给她吃东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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