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眼里全是麻木,没有丝毫的怜悯。

他们拿钱办事,他伤得越重钱越多,又怎么会可怜他呢。

那个男人又开口了,“少爷,你就不要再惹先生不高兴了。每次犯错,最后受伤的都是你”

病床上的沈舆没说话,只是盯着头顶上的医疗灯一言不发。

他好像也习惯了。

只是被父亲打到昏迷之后,他会偶尔地问自己为什么?

他为什么要遭受这些,错的人难道不是心理的父亲吗?

为什么到他们嘴里全都成了他的不是。

难道是他生下来就带着罪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