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用酒精清洗的时候,吴意还是疼的“嘶”了一声。

暗骂真他疼啊。

现在要是有人能一巴掌抽晕她就好了。

“怎么了?”

解雨臣听见声音后问了一句。

“我腿伤了。”

吴意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。

但下手可一点都没轻。

愣是用酒精非常粗暴的把伤口里的泥全部都给洗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