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靳修似乎愣了一下。

但是随即。

姜辞忧将手从薄靳修手里抽了出来,脸色突然冷下来:“你是不是希望我给你这样的回应?”

薄靳修面色沉了下去。

姜辞忧却冷冷的笑了:“在沈轻轻的生日宴上,你说我们不熟是做戏,那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你心间上的人,也是做戏?你们之间呼之欲出的暧昧和火花,也是做戏?你在人家十二岁的时候,就许诺保护她一辈子,也是做戏?”

姜辞忧冷笑:“如果这些也都是做戏,那你这个人太虚情假意,不堪交往。”

如果他和沈轻轻这八年的感情都算是做戏,那他们三年的虚情假意又算什么。

连做戏都谈不上。

薄靳修没想到姜辞忧连十二年前的事情都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