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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睡得很沉，也很疲惫。
他看着她熟睡的脸庞，脑海里破天荒的想起昨天晚上，她近乎哄小孩似的话。
她说，“霍行涧，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想要保护的人和想要实现的愿望，只要这些都还在，那就说明信仰还在。”
信仰？已经许久未曾在他世界中出现过的东西。
……
下午六点整，慕瓷被从床上拎起来。
她陪着霍行涧吃了个晚饭，然后坐上了他的迈巴赫。
“去哪里？”上车后，她问。
霍行涧嗓音不紧不慢，“帮你报仇。”
慕瓷，“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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