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把指尖含在嘴里,却尝到了明显的铁锈味。

明明伤口很小,可为什么那么疼呢?

……

慕瓷挂断电话回头,看到霍行涧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一旁,好整以暇的单手插兜,脚旁落了不少烟灰。

她的心跳瞬间加快,紧张道,“霍,霍总,您什么时候在这里的?”

霍行涧弹了弹烟灰,“刚来。”

慕瓷松了口气,走过去,把自己心里的话在唇齿间来回复盘了一遍,才试探道,“我刚才听到你和司先生说,过段时间有一场竞标?”

“你感兴趣?”

慕瓷迟疑了半秒,点头,“想去学点东西。”

霍行涧呵了一声,盯着她看了许久,漆黑的眸像是鹰隼盯着自己的猎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