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行涧下巴抵在她的肩膀,抱着她腰肢的手收紧,用了半分蛮力。

两个人贴的很紧,密不可分。

慕瓷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跳声,一下又一下,曾经很多个异国他乡的夜晚,她每次失眠的时候,耳边总能想起这样的心跳声。

后来她去看医生,她才知道自己生病了。

“霍行涧,”她强忍着鼻尖的酸涩,哑着嗓子重复,“我们已经结束了。”

这句话,她更像是在对自己说。

霍行涧嗯了一声,“我知道。”

他捧着她的脸,俯身亲吻她的眉眼,“你不是一直都想拿到你父亲的遗嘱吗?那份遗嘱,现在就在我手里。”

慕瓷身躯瞬僵,连带着所有的旖旎,瞬间烟消云散。

“你要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