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瓷睫毛颤了颤,“伤口不深,不需要涂药。”

霍行涧没理,直接抓住了她的手。

慕瓷身形被迫往前凑了一点,可以清晰的闻到男人身上的崖柏气息。

她咬唇,“你用的不是香水吧?”

再持久的香水,也不至于味道一直都不散。

霍行涧抓着她纤细的手腕,把药膏仔仔细细涂抹在她手腕内侧往上靠近手臂的疤痕上,根本没搭理她的话。

等涂完药,才抬头,“找中医开了个方子,助眠的。”

他起身,单手插兜站定在她身侧。

“我抱你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