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瓷闭了闭眼,“没有人教过我。”

她抬头,对上霍行涧的眼睛,“我在慕家几乎是个边缘人,没有人教过我,要怎么去做一个成年人,怎么去对待一段感情。”

就连离开江城前往金斯顿的时候,她仍旧没学会怎么去做一个成年人。

真正让她成长的,是她去了金斯顿之后。

她离开了熟悉的环境,在陌生的地方,真正开始独自生活。

她自己做饭买菜,自己兼职赚学费,自己深夜学习。

她尝试了很多之前没尝试过的东西。

她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。

虽然在工作没多久,她就查出来了双相情感障碍外加惊恐症,可那些难熬的深夜,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以克服的事情。

她积极治疗,每天吃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