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有短暂的静谧,死一般寂静。

慕瓷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她实在不知道,他是怎么气定神闲说出这句话的。

昨晚……她根本不敢想,现在只要一想起来,全身的毛细血管都在叫嚣。

她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,猛的推开了霍行涧的手。

下一秒,男人捏着烟的手,就已经束缚住了她纤细的手腕,轻而易举的将她推抵在身后的沙发里。

霍行涧垂眸,指尖落在慕瓷的长裙上。

“你干什么!”慕瓷瞳孔紧缩,整个人也紧张起来,声音极其磕绊,“你放开我!你要是再敢碰我,我、一定会告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