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瓷微微喘息着,声音有些破碎,“劳拉医生,明天你有时间吗?”

劳拉,“我随时都在,你是不是症状又严重了?”

慕瓷根本听不清楚电话对面说了什么,只觉得自己的耳边像是有什么声音,尖锐刺耳一直鸣叫,仿佛要把她耳膜震碎。

她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手臂,蜷靠在地毯上,把自己缩成一团。

“你给我的药……失效了。”

慕瓷吃了足足两倍的剂量,还是不太管用。

反而她的心跳,更慌了。

劳拉声音明显凝重起来,“你现在人在哪儿?我过去找你。”

慕瓷报了位置,之后耳边就变得模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