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她的眼前一片血腥。

再醒来,大汗淋漓,窗外的光线落在身上,她仍旧觉得冰冷无比。

霍行涧坐在床边,“做噩梦了?”

他拿起桌上的水杯,递给她。

慕瓷接过,抱着水杯轻轻抿了一口,似是想起什么。

“沈建成那边,最近有什么动作吗?”

“可能还得等一段时间。”

霍行涧的嗓音四平八稳,“那块地皮即便是做开发,也需要等,”他弯腰靠近她,“我定了去桐城的机票,陪你散散心?”

慕瓷怔了半秒,“桐城?”

霍行涧嗯了一声,“还是说,你想去别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