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行涧重新把她拽入怀中,仰头亲吻上她的唇。

他敲开她的牙齿,攻城略地。

慕瓷忘了闭眼,看到霍行涧眼底的欲望,温顺的像只小猫,任由他予取予求。

密密麻麻的吻从唇角辗转到耳根,然后是肩膀。

咬到锁骨的时候,霍行涧喉结滚了滚,看着怀里眼神迷蒙的女人。

他哑声,“这么乖?”

慕瓷眼神湿漉漉的像只小猫,她咬唇,“你发烧了。”

霍行涧眼眸深邃,“只是因为我发烧?”

慕瓷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