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该恨吗?可恨从何来呢?

他们两个人的这段关系,早在那封协议签订的时候,就已经说的清清楚楚。

别说是胖球,就算出事的人是她,他大抵也跟现在态度一样。

霍行涧看着女人哭红的双眼,跟兔子似的。

“对不起,”他喉结滚了滚,用指节轻轻摩挲掉她眼角的眼泪,“你要是真舍不得,我明天重新买一只一模一样的回来。”

这已经是他说第二次,重新买一只猫。

慕瓷对上霍行涧的眼睛,不卑不亢,“那霍先生为什么,不能换只兔子养呢?”

霍行涧视线一滞,目光僵直。

“我不听话,也不乖顺,”慕瓷的声线凉的可怕,“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,不如找一个听话懂事的,不是更好?”

她说话的时候,平静的不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