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忽然转头,她躺在了霍行涧的床上。

霍行涧笑,“更何况什么?”

慕瓷没敢把那句话说出来,只得转移话题道,“像我这样的女孩子,霍总您养了多少?”

强取豪夺,然后威逼利诱让她就犯。

这种事情,对霍行涧这种人来说,应该不是第一次。

霍行涧哼笑了一声,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看着她。

“慕秘书,你很天真。”

他夹着烟的手,轻轻描摹过她的脸蛋,最后落在了她绯红的唇瓣上。

她天真的恰到好处,不会过分蠢钝,也不会过分心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