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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行涧呵了一声，弯腰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。
“我不做亏本的买卖。”
他嗓音淡淡，“你要怎么讨好我？”
慕瓷想到之前在霍家老宅的事情，耳根瞬间热了起来。
她攥着面前的手微微绷紧，纠结了好半晌才抬头，怯懦道，“只要我讨好你，你就会参加洛殊的比赛吗？”
“也许，”霍行涧挑眉，“看你表现。”
慕瓷迟疑了两秒，缓缓凑过去，亲上他的下巴。
霍行涧气定神闲，手扶上她的腰。
“慕秘书，”他哑声，“连怎么接吻都不会，之前都白做了？”
慕瓷一阵面红耳赤，有些想退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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