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失笑,“就隔着几十米的一道门,你都不肯来告诉我,非要让我等。”

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非要跟你结婚不可啊?”

他明明可以不出现。

他不出现,她也就死心了,以后也不会再问。

可他偏偏出现了。

霍行涧手搭在车门上,盯着慕瓷黑白分明的眼眸看了片刻,忽然站直身形,一只手摘掉眼镜,一只手捏了捏酸胀的眉心。

“因为我如果进去,就舍不得不跟你结婚了。”

霍行涧弯腰看她,“到时候我怕我会忍不住,真的跟你领证。”

看着是一门之隔。

可实际上,是他藏了又藏,忍了再忍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