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好像真的在教她学,大有学不会不罢休的架势。

慕瓷觉得自己十分煎熬,如果她现在起身,那么慕家的生意肯定会被刁难。

可如果她不走,她就只能硬着头皮去学。

电影里,女人的手攀着男人的脖颈,把男人压倒在床上,用牙齿咬掉男人的衬衫纽扣,漆黑卷曲的长发下,女人的脸蛋妖冶妩媚,格外蛊惑人心。

慕瓷不敢看,只能听着声音,然后笨拙的低头去咬霍行涧的衬衫纽扣。

第一下,她没咬开。

霍行涧原本还能耐着性子陪她玩,但是此时此刻小白兔就在他的怀里,纤细的手臂撑着他的胸膛,试图用牙齿解他衬衫的纽扣。

她漆黑的长发偶尔抚过他的下颚,有一丝丝痒。

霍行涧喉结滚了滚,蓦然抓住她的手腕。

“慕秘书,”他的嗓音染了半分浓哑的沉,“你的学习能力,实在太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