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行涧身躯僵了下,他松开束缚她的手,用指腹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。

“不是要吃药?”

慕瓷吸了吸鼻子,“是要吃药,但是不是这个药。”

霍行涧就算之前不明白慕瓷的意思,可如今三番两次的勾引,他要是再不知道,那就是蠢了。

他叹了口气,“阿瓷,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。”

他亲了亲她的脸,“改天,嗯?”

慕瓷吸了吸鼻子,“改天是多久?”

霍行涧指节扣着她的脸蛋,嗓音沉哑,“二十天?”

慕瓷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