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高台之上,惠可挥手点亮了身前的蜡烛和檀香,唱喏一声佛号,对着台下微微颔首。

“贫僧惠可,今奉智海禅师遗命,于千年之后再次广宣佛法,诸位能不辞辛苦跋山涉水而来,贫僧待已故之智海向诸位聊表谢意。”

“一千年前,智海就在此地坐而论经,经论一半,有通天感悟,故而魂归极乐,只留法身供后人瞻仰,贫僧偶然来此,听闻智海之事,于砖塔前瞻仰,不觉菩提树生,转而开花结果,砖塔碎裂,陶瓮现世,贫僧得智海之真身舍利,方知智海一世颠沛,故而于今日为智海了却前世因果。”

“今日贫僧要讲的经卷便是智海当日未曾讲完的经卷,乃是三藏十二经中的授记一经,授记者本为佛陀对众弟子之未来修证果位所作之印记。经书所述是为我佛告知弟子何时何故可以成佛。经文曰”

经文只讲了一半,惠可观台下很多人都失去了耐心,他笑了笑说道:“一千年前,来听最后一场法会的信众皆是受过智海摩顶的,如今尔等,心中念佛却不知佛,故而心生烦闷,既如此,贫僧也为尔等摩顶一次,凡所愿者,请盘坐于地双手合十,心中默念阿弥陀佛。”

“小和尚,老僧也是沙门中人,你说要为我等摩顶,智海禅师佛法无边自不用多说,你又有何德何能?”一个老和尚站了出来,手指着惠可质问道。

惠可依旧面带微笑,反问一句:“不如你说说要怎样,贫僧才够资格吧!”

“传闻智海禅师,断因果,了往生,一语可勘破虚妄,老僧心中有一惑,如果你能解惑,老僧自然心服口服。”

“你且说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