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一个络腮胡的公门领着一队捕快来到仁济堂门口,他们一来就分开了人群。

“哟,这不是刘公子吗?”络腮胡对死者丈夫道了一句,语气显然没有什么敬意。

“樊捕快,既然你来了,今天就做个见证,我妻子前两日染病,在仁济堂看了大夫,服了大夫开的药方,不到三天就死了,本公子此来,不要什么赔偿,谁给我妻子治的病,谁来偿命。”刘公子很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。

樊捕快在来的路上其实已经听闻大致的事情经过,所以此时把目光投向了云兮,问道:“这位老夫人,你真的有把握?”

仁济堂的那个老者医师说道:“刚才这老夫人只是听闻祝余草三个字,便猜测出了刘夫人的病情以及致死之因,老夫相信老夫人有妙手回春的大本事,愿意一试。”

“刘公子,你呢?你怎么说?”樊捕快又问刘公子。

“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疯婆子,人死了还能复生?樊捕快你听了不觉得稀奇吗?既然他们说可以,那便试一试,但是本公子有言在先,若当真能救活我妻子,本公子大礼拜谢,可若是救不活,还开棺惊扰了我妻子的亡魂,樊捕快你也要做个见证,必须给我和我妻子的亡魂一个说法。”

“这”樊捕快闻言,有些踟蹰,毕竟人死为大。

若是莫名其妙的开棺,的确对死者不敬,所以刘公子这个要求也算合理。

云兮却是笑了笑,因为她已经猜测到棺材里的女子的真实死因,她开口说道:“若是救不活,老身愿领监牢之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