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这是老身定下来的规矩,不管是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,皆是如此,祁大侠名声显赫,不管是江湖英豪亦或者是金陵道贫民百姓,提起祁大侠无不竖起大拇指,但这却并非是老身破例的理由,若如此,老身的规矩岂不是白立了。”

“前辈,在下怎么说也是一个圣人”

云兮摆手打断了他后面的话,说道:“祁大侠不必多言,老身这个规矩不可破,圣人也不行,再者说,老身孤身一人,除追求医道极致之外,本身就无所欲求,这天地之间,想要让老身医治之人何其多,若是条件太低,凭老身一己之力又如何忙的过来?老身定这个规矩并非针对某一人,祁大侠你也活了两百多年了,有些事应该已经看开了才是。”

“前辈,在下对你可有怠慢之处?”祁长磊的脸色严肃了很多。

云兮冷笑一声,说道:“怎么?祁大侠的意思是说先礼后兵?软的不行要来硬的了?”

祁长磊一甩袍袖说道:“在下一直将前辈奉若上宾,到现在为止一直都不曾怠慢,即便是想请前辈医治小儿,也是顺应前辈的要求,可以答应前辈的条件,别说两个,即便是十个二十个,只要前辈提出来,在下也不会推辞,只是这束一人,我祁长磊一生行事光明磊落,何曾受制于人?”

云兮冷笑着摇摇头,说道:“既然如此,祁大侠交友广阔,不如另请高明吧!”

话说到这里已经算是谈崩了。

“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了?”祁长磊目光冷峻的望着云兮,深冷的说道。

“哦?”云兮深感诧异,问道:“不知这罚酒又该怎么个吃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