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话到嘴边,却一句也说不出来。

早在半个月前,她每天晚上都做梦,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精神出了问题,而且还去了医院挂号,可到头来,这些都是霍行涧的手笔。

他是在什么时候把她当盘中餐的?

面试?还是面试之前?

慕瓷想了很久,还是没能想明白,他是什么时候盯上她的。

而且,霍行涧顶着一张不近女色的清冷脸庞,之前好几次都差点迷惑了她。

“不是兔子是什么?”

霍行涧手从兔子的背部挪开,看了慕瓷一眼,“食物?”

他弯腰摸到桌上的烟盒,兔子受到惊吓,从他腿上摔下,钻进了茶几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