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之间,早就结束了。

在她逃婚的时候,在她前往金斯顿的时候,他们的人生早就已经朝着不同的轨迹行驶,再也没有交集的可能。

慕瓷的眼睛忽然有些红,她忽然十分庆幸,庆幸房间里没有开灯。

不然,她肯定控制不住掉眼泪。

霍行涧察觉到了她眼神的闪躲,捧起她的脸蛋。

窗外霓虹倒影下,女人脸颊湿润。

“哭了?”他哑声。

慕瓷以为自己这七年,已经训练的无坚不摧。

可这一声关心,她溃不成军。

她强忍着唇瓣的颤抖,本能偏头躲开了他的审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