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瓷脚步一顿,没敢回头,“现在不怕了。”

之前慕瓷害怕很多东西,害怕小虫子,害怕天黑,害怕打雷,害怕打针,害怕一个人,害怕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。

可这些年,她害怕的事基本上都经历过了。

当初产检生孩子,也都是她一个人。

她一直没觉得有什么。

直到回国,跟他重逢。

这七年来的委屈,好像忽然破了窗,他的一句关心,她就溃不成军。

慕瓷推开霍行涧的手,脚步虚浮往外走。

刚走出没几步,腰肢就被男人揽住,打横抱了起来。

她把头埋的低低的,“你放我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