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瓷看了眼霍行涧,忽然觉得她好像不管怎么努力,跟他都有壁垒。

她在国外成长的这七年,他也在进步。

他们之间,永远隔了七年。

甚至更久。

“那也是要还的,”她微笑,“毕竟,这是我欠二爷的钱。”

时至今日,慕瓷忽然明白了之前听到的那句台词。

自尊常常将人拖着,把爱都走曲折。

如果这七年的时间,她真的豁出去,一定要回国去找霍行涧。

霍老爷未必能拦得住。

可是她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