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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他也很严厉。
但是外公的关心一直藏在细节里。
江城忍不住眼眶湿润。
上官雄站了起来，他站的有些吃力，江南想要过去扶他，被他拒绝了。
“打了一辈子仗，不可能到老了还要让人扶！”
看着自己养了多年的鱼。
上官雄微微叹了口气，然后叫来下人，让他们把这些鱼都送了出去。
江城有些不解。
“外公，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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