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打破身上的桎梏,永远也无法走向新的阶段。

对陆一语而言就是如此。

陆家这颗毒瘤在她的生命里存在了将近三十年,让她躬身背负了这么多年,也该从她的生命里剔除了。

这些痛苦没有人可以提她受,只有她一个人走在那条曾经对她而言铺满了荆棘又无助的路上。

同时,霍予沉心里也不免庆幸,此时他在她身边,不至于让她一个人独自在一个小屋子面对过去的种种。

……

陆一语一直写到了夜里的一点半,才算将过去的那些事一一写清楚。

在写的时候,那些事也在她的心里又过了一遍。

写到某些事,她还委屈地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