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微言气得在原地直跺脚,掏出手机给刘婉宁打电话,“妈,为什么你们能进去,我却不能?”

“你跟人家哨岗同志好好说说,我们当时进来就特别顺利。”

“我不也好好说了嘛,人家根本就油盐不进。”

刘婉宁听出陆微言语气里的不耐烦,大概也知道她是用什么语气跟那些人说话了,“言言,这里的哨岗不是普通小区的哨岗和保安,他们都是配戴的。你好好跟人说说,别把他们激怒了,你要是进不了霍家,你之前的计划不是白做了吗?”

陆微言畏惧地看了一眼哨岗士兵的腰间的枪套,不确定里面是不是真的有枪。

但刘婉宁的话她还是听了进去。

挂上电话后,陆微言换了一副表情,朝年轻的士兵笑道:“兵哥哥,刚才真不好意思,我脾气有点急,很容易上火。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请你别往心里去。我就是急着给霍爷爷拜寿才这样的。”

年轻士兵疑惑地看着陆微言,不太理解女人这种生物的脑回路。

前一秒钟还恨不得拍死他冲进大院,后一秒就能笑靥如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