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说谁对谁错都没有任何意义了。如果那位褚先生执意要告我们,他又有证据的话,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,后果由我来承担。当年也是我害我铤而走险,罪魁祸首是我,不是你。”陆默哽咽道:“我居然不知道我的老婆居然在生完孩子后,这么艰辛,对不起。”

刘婉宁在陆默的怀里剧烈地摇头,“是我错了。这个后果我来承担,我们得为言言着想。言言不能回家了看不到爸爸妈妈,我没有赚钱能力,帮不了她什么,你不一样。再说,那些事本来也是我做的,我来背后果也是应该的。”

陆默幽幽地叹了口气,“你说言言这孩子到底去哪儿了,连个信息都不愿意给我们留。”

“都是我这些年太惯着她,让她26、27岁了还一点事儿也不懂。”

“现在不是她懂不懂事的问题,而是她到底去哪儿了,是不是安全,其他的事可以回头说。”

“但她电话打不通,经常跟她一起玩的朋友咱们也不认识,该怎么知道?”刘婉宁擦了擦眼泪,脸上的伤心已经被担忧所取代。

“我去问问老李,他一直在家,知道的事比我们多。”

“对对,问老李。那你赶紧过去问问。”

“哎。”陆默抽了几张纸巾给刘婉宁,他自己则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