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慈颂拿起木盒起身就要离开,褚韵峰叫住了他。

褚韵峰说道:“孩子,你能来这一趟我真的很高兴,谢谢你。”

何慈颂的脚步没有任何停顿,快步上了车,发动车子离开。

何慈颂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,没有下车,打开那个木盒,拿出最上面的那封信。

信上没有抬头,也没有注明是写给谁的。

一手钢笔字却娟秀中透着一股不属于女性的钢硬。

何慈颂想了想何家三代的女性,发现没哪位是特女性化的,都属于能当一个大男人使的女汉子。

他外婆是那样,从他外婆口中听到的他亲性格,他脑补出来的样子也是那样的;没真正碰过面的陆一语也是如此,陆一语干的那些事不少男人都不一定能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