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顺的话,把旁边的何院长听得是一头雾水,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
“龚小蕊?她只是一个孤儿,为什么谢君山会对她毕恭毕敬?”陈轩然不理解。

郝顺道:“你还记得五百年前那个女道士吗?我查过当年的史料,王焘贞飞升之前,虽然收了很多的徒弟,但其中大部分都是挂名而已,只有一个叫做王世贞的徒弟,跟她关系最近。”

“王世贞?那个明代著名的文学家?”陈轩然多少也读过几天书,竟知道这个人。

“对,就是这个人,王焘贞曾经带着王世贞去君山修行过一段日子,那时候王焘贞还没有给自己取‘昙阳子’的名字,他的弟子们当时都称他为‘君山修士’。

王焘贞羽化后,王世贞还为她写了【昙阳大师传】,其中就描绘了众人围观王焘贞羽化的盛况。

两个月后,王世贞给王焘贞修建了‘移神龛’,自己也迁入了昙阳观,也就是现在的飞仙观,并从此和家人断绝了联系。

在众多弟子里面,王世贞也是最为虔诚的一个,对于修仙之事也最为迷恋。”

陈轩然似乎有些明白了:“谢君山,这个名字,难道就是谢谢君山修士的意思?”

“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。”郝顺道:“现在我明白了,我怀疑,当年王焘贞并没有成功飞升仙界,而是投胎转世了,而如今这个谢君山,就是当年她那个徒弟王世贞的转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