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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吗？”他表情嫌弃，“我一点都不喜欢笑，我讨厌笑！”
“就是因为”
“因为师傅第一次看到我化形的样子，说我的笑容好看。”
“因为师傅说好看，无尽岁月我才保持这副笑容的！”
他眼中充满回忆。
接着怒吼，“可师傅为什么要走，师傅走后，我再也不想笑。”
他表情变得惶恐，“可我又怕师傅回来，见不到我的笑容，于是我强迫自己笑。”
“这一强迫，就是九千九百九十八个混沌纪！”
“可师傅再也没有回来！”
他疯狂，“所以，从今天开始，我再也不想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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