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儿子进了警局,她就等着讹对方一笔钱了,但事情的经过也听说了,他们家是被告,哪来的赔偿?要赔也是赔别人。

那女人狐疑跟着几人出去。

房门缓缓关上,屋内仅剩沈奕和那歹人。

床上的男人看见他还有些许得意,然下一秒触及他凶狠的目光,瞳孔瞬间变得惊恐无比。

仿佛要吃人的眼神,他从未见过,嗓子里发出赫赫的求救,他颈部受伤,一个音调也发不出。

屋外中年妇女收了一箱子的钱,笑得合不拢嘴,“好说好说,这事我们就不计较了。”

被金钱迷了头脑,全然忘了此次案件,她两个儿子负主要责任。

保镖笑笑没说话,箱子刚合上,只听病房里传来砰砰拳拳到肉的声音,以及男人口齿不清的哀嚎。

“怎么回事!”中年妇女抛下箱子就想进去。保镖长腿一迈挡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