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竹韵已经离开,可青崖还是感觉到脸上烫烫的,于是就用手舀起一捧又一捧的湖水浇在脸上,等到心里的躁动浇灭,脸上的温度恢复原样后,青崖爬上岸穿好衣服,顺道在湖边把换下的衣服洗干净,抱着衣服离开了。

傍晚时分,青崖坐在竹屋前的石桌上,面前摆着一盘棋局。

青崖对面坐着的,是桃树的精灵,穿着粉色的月华百褶裙,扎着双马尾辫子,将手中的“炮”啪地一下落在了青崖的“将”棋上。

“绯月我和你说,这炮呢,要中间隔着一个才能打过去,你这样直接飞过来是不行的,知道吗?”青崖重新将绯月的“炮”放回了她手中。

“嗯?”绯月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,一脸疑惑地看着青崖。显然,她并没有听懂青崖所说的话。

“将军。”绯月又是把手中的炮放在了青崖的将棋上,声音稚嫩而坚定。

“好吧,将军就将军吧,这把你赢了。”没有办法,青崖只能投降认输。

“她的神志只不过相当于五六岁的孩童,你和她有什么好较真的。”却是柳白鹿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