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着听了一会儿后,又焦躁的掏了掏耳朵

“娘了个逼的,他们讲什么鸡毛?”

“叽里呱啦的!”

“他们后面喊什么要干我,要干死我?”

江南人的陆冲听了半天,愣是没听出什么,带着严重口音的普通话、嘶哑的破喇叭、密集的雨声,这些噪音刺激得他越来越不耐烦。

“娘了个逼的,拿刀袭击军车还有理了?这群刁民!”

“小阿奔,你来说,你是广几的,你听清没?他们说什么吊毛呢!”

“是不是喊的要干老子?”

站在一旁的通讯兵闻言,也有些不确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