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的脸上也失去了笑容,因为这件事情就是她一手策划的。

她说轧钢厂的消耗量非常大,东西很快就用完了,所以一开始只敢挑选一些不新鲜的蔬菜,即使这样每斤还能多赚一分钱呢!

闫富贵得知后,也打起了坏主意,毕竟活鱼和死鱼的价格相差一倍呢。

几家纷纷将菜和鱼整理好,没有再交谈的心情,各自回家了。马兰好奇地问贾张氏:“妈,刚才那人是谁呀?怎么那么蛮横无理,你们居然都不敢吭声!”

“那是何雨柱,绰号傻柱,他可是轧钢厂后厨的副主任。前些日子,他帮院子里的几家人揽下了送菜的活儿,每个月能让大家挣个块钱。”贾张氏回答道。

“这本来是件好事啊,妈。可送些死鱼和烂菜叶过去交差,那何雨柱能不发火吗?”马兰说道。说了半天,见婆婆一声不吭,马兰难以置信地看着贾张氏,问道:“妈,难道这事是您干的?”

“不是。”一个简短而坚定的回答传来。

“那就好,要不太缺德了!”紧接着,另一个声音响起,似乎带着一丝庆幸和谴责。

“我出的主意!”这时,贾张氏的声音悠悠地传了过来,仿佛从远处飘来一般。